老支書和大壯回到紅光村後,我們便留在黑洞口等候。
少頃,司徒夢竟然緩緩升起,懸空在了那黑洞上方,一看就是要進洞的意思。
那幾個村民見司徒夢竟然能飛起來,都麵露驚色,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的天,她竟然會飛?”
“是啊,李道長,你老婆是怎麽做到的?”
“聽說李道長的老婆是留美華僑,這應該就是美國的技術吧?”
一時間,鎖柱和生子等村民開始議論起來。
我並沒有搭理議論的村民,而是急忙朝司徒夢招呼道,“哎,司徒夢!你要幹嘛?”
司徒夢瞥了我一眼,冷聲道,“我做什麽,為什麽要告訴你?”
其他人見司徒夢懟我,為了避免我尷尬,都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一副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對於司徒夢的這種態度,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我已經產生了抗體,所以剛才司徒夢的冷語相向,我並沒覺得傷自尊。
少頃,司徒夢緩緩下落,進入了黑洞之中。
楊二郎走到黑洞口,抻著脖子,往黑洞裏麵看了看,讚歎道,“不得不說,這司徒妹子不僅學識淵博,而且還膽識過人,竟然敢自己一個人下墓。佩服!佩服!”
鎖柱看了看,試探地問,“李道長,聽司徒小姐……”
楊二郎白了眼鎖柱,嗔道,“小姐,小姐,會不會說話,你們全家都是小姐。”
小姐這個詞匯,在改革開放之前,沒有什麽歧義的,通常是指富貴人家的女兒,或者是年輕的女子。
但是隨著八十年代的掃黃行動,不少歌舞廳和發廊等場所,抓了很多失足婦女,從那時候開始小姐就含有了貶義。
鎖柱很快意識到用詞有些不當,急忙更正道,“不對,是司徒妹子。李道長,司徒妹子好像是生你的氣了。”
我笑了笑,“沒有,她就是那個脾氣,不想別人管著她,我都習慣了。在美國時間長了,染了一身個人自由主義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