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這個潼下村,越是有更多的疑問,貝波見我們還站在原地,一句話點透了我們:“尤其在這稀裏糊塗,不如進這天水族看個究竟,整不好裏麵就有我們問題的交代。”
貝波的話就是要從事井壁上的洞口進入,疏水渠連接的必然是大殿,我是讚同貝波的想法,畢竟哲學家不是也說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加“條條大路通羅馬”就是進這水渠探這水族。
一針卻擺擺手,愁容滿臉地說:“別急啊,我們先搞清楚再進啊,比如這水渠裏有沒有水?水有沒有毒?還有就是狹小空間內空氣夠不夠啊?”
“哎哎哎,你們等等我啊。”
我們見一針在這啥也不確定,就一臉憂心忡忡地說著未知的危險,都懶得去聽。
倒也不是我們不聽,隻是這地下活,麵對的本就是未知的危險,理論固然重要,但在我們這行它不好使,理論是哪來的?還不是老道些的首批者實操得來的,這話要在我們這行來說,它就是拿命換的。
我見一針還在滿臉難色,用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疑惑地說道:“哎我說,在上麵的時候可沒見你那麽慫啊?那股擊退吳老爺子的氣勢哪去了?”
一針猶豫地幾秒,麵露難色,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唯一害怕的就是狹小空間,哎我可不是要回去啊,我是說能不能讓我在中間位置?”
冰清見我們在後麵磨磨唧唧,蹲在洞口上,沒好臉色地對著我們說道:“你們是要在這談心到天亮嗎?”
聞言,我們都沒有反駁,陸續爬了上去,洞口很小,我們隻能用膝蓋和手掌支撐著身子前行,順序是我在前,依次是一針、貝波,冰清在最後。
之所以敢直接進入,是因為我確定這裏麵是有氣流的,這就說明裏麵有空氣,並且前麵應該還有其他進風口。
匍匐前行了一會兒,就要休息一下,本身支撐點少就容易疲憊,加上低著頭,腦袋會出現充血,長時間爬行會出現頭腦昏沉,就是缺氧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