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過來,工作。”景冬的後半句明顯沒了底氣,特別看著左風的臉色越來越黑,簡直比自己用的派克墨水還黑。
用事實說話遠比開口更為重要。
莊修文拿出了一張便簽紙,跟左風手中寄給警局的舉報信紙一模一樣,都有這家體育用品店的標誌底紋。所以,他們也是按著這紙張尋址而來。
“這是怎麽回事?”店老板還是挺年輕的一個小夥子,長得倒很強壯,臉有點黑,一看就是長年運動健身之人,此時卻隻能摸著腦袋對著這兩張紙一時搞不懂,但他想接過信紙一看究竟的時候,卻分別被兩人都收了回去。
“你確定自己沒寫過這東西?店裏還有哪些人?其他店員呢?或是誰還可以使用到你們這些信紙的人?還有,查一下負責印刷你們信紙的工廠,全部能接觸到這紙的人都回想一下再回答。”左風一連串的問題讓趙勇隻能搖頭。
“警官,我能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情嗎?你們一大早的過來,我都給你們嚇得。”
“沒做虧心事的話,不用怕。”丁捷接話。
“我店裏沒有店員呀,你看就這麽小的一個地方,請不起店員了,我自己平時愛好運動,所以就開了這麽一家,過來買的都老顧客,也都是我們運動協會裏來的會員居多。這個信紙幾乎這些客人都有,平時有來我們店裏的或是協會有什麽活動的,我都習慣拿幾本出去送給大家使用。所以,我真沒辦法一一回憶起來。”
“你是什麽運動協會,應該有會員檔案吧,拿過來我們看一下。”
“我們是攀崖愛好者協會,全部是男同誌。”趙勇邊回答邊轉身往櫃台拿檔案去。
左風看了一眼在沙發那邊坐著的莊修文與景冬,他們倒自在,好像是在欣賞他辦案一樣。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工作?”
“好了,我們也隻是過來送份資料而已,不過,看情形應該是送錯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