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線索又斷了方向,而且為什麽她一見到警察過來就從樓梯口逃走了。
之所以判定為逃而不是走,顯然沒有人一個人吃著一半的早餐連外套都沒有披就離開的。
“她不是有個哥哥嗎?如果想找到她或是進一步了解她,我們也隻能從這個哥哥下手了。”左風這話明擺著是說給邊上那個看好戲的男人聽的。
這下,莊修文不得不拿出了他的檔案袋來。
翁信忠,年齡43歲,東城本地人,職務是一家公司的主管。
“你們就查了這些呀?”左風的語氣有種嘲笑的味道,這讓修文氣得不行。景冬忙著打圓場,“我們是公益幫忙,公益幫忙,免費的。”
“她還對你說了什麽?就一個名字?”
“是的,不過,第一張照片也是她提供的,同時,這個他供職的地方也是她自己提供給我們的,東城商場招商部總監,可實際上,我們去過商場人事部,根本沒有這個人。好在我厲害,最終打聽到這個人實際供職於醫藥公司,也是一個小主管,日常工作隻是負責推銷醫藥而已。”
“他具體的公司地點。”左風示意小林複印了一份檔案過來。
“趙先生,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請你馬上聯係我們。”左風一邊說著一邊寫下一個聯係電話。
“也聯係我們。”莊修文對著趙勇揮了揮手中的檔案袋,也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一行人各自離開,除了丁捷與警員對景冬打了招呼,左風根本沒是拿她當空氣一樣無視,所以,景冬幹脆挽著莊修文的肩膀上了車。
“喂,把手放開,”莊修文倒不樂意了,“當然,哪天你真心想挽著我的時候,我隨時奉陪。”
左風在辦公室展開他的思考,若若,一聽名字就像是假的,不管趙勇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至少現在找到這個若若才是關鍵點,同時,馬上去調查這個翁忠信的男人。按理,若若真像趙勇所說的是兩年前才大學畢業,那現在也隻有26歲,可她要找的哥哥按修文的調查結果顯示卻是41歲了,這明顯有點年齡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