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魚身後不遠處的看守趕忙跑了過來。
黑魚吩咐道:“把那個一直沒人的單間清理一下,晚上把那個劉明義關進去,禁止他再出來放風。”
那看守點頭稱是,剛走了幾步,停下來問了句:“黑哥,昨晚你不是吩咐過,初一換崗的時候才要這小子的命。是準備提前了嗎?”
黑魚不耐煩地罵道:“讓你去做你就去做,說這麽多屁話!”
那看守趕忙跑開了。
幾個看守將醫護室的房門撞開,進門就嚷嚷了起來:“人呢?人呢?”
護士小雅從旁邊的屋裏跑出來,說道:“在呢。”
一個看守嚷道:“放哪?放哪?要死了!”
小雅見擔架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也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指著一張床說道:“放那邊吧!”
看守如同摔麻袋一般把擔架上的人摔到**,說道:“王大夫呢?”
小雅把**的犯人身體扶正,說道:“剛才還在呢。”說著伸出手摸了一下犯人的額頭,呀的叫了一聲,說道,“好燙啊!像火燒一樣。”
看守們才不管這個事情,嘀咕道:“那我們走了啊!”
幾個人剛想離開,病房的門推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那些看守們連忙退到一邊,口中敬畏地稱呼著:“孫館長。”
來人正是王玲雨和孫德亮。
孫德亮進門掃了一眼那些看守,看守們都畏畏縮縮地往後退到一角,也不敢說話。
孫德亮哼道:“聽到你們在這裏大叫大嚷的!誰要死了?”
其中一個看守應該是打頭的,老實地說道:“我們二號樓的那個辣椒。”
孫德亮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還是個人物嘛!”
王玲雨已經待在叫辣椒的犯人身邊,剛剛翻過了辣椒的眼皮,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已經深度昏迷了。”又伸手出去,把辣椒的嘴巴拉開,看了看舌頭,繼續說道,“現在才來,恐怕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