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趙玨瞪大了眼睛,“你這和尚不要胡扯了,貝合都送了,作為定金的馬匹都收了,你還沒見過買家?”
良海有些為難地說:“我真的沒見過買家。”
“我們平時都通過牙人聯絡。”良海補充道。
“牙人?”趙玨看向華鋼和餘一子。
“很多交易都是通過居間的牙人完成的,”餘一子解釋道:“這倒也屬於常事。”
良海點點頭,“都是他們來找我。”
趙玨撇了一眼餘一子,“你這下棋的,沒想到對商道也很熟悉麽。”
餘一子笑了笑,“小時候還真想去四海行商呢。”
華鋼對著良海拱手道:“良海大師,這次多有得罪,不過我們也是為了查案。”
良海倒也沒說什麽,低頭訟了個佛號。
“鋼哥,我們就這麽放了他。”趙玨還有些不甘心。
“走吧,走吧。”餘一子扯了扯趙玨。
趙玨沒搭理餘一子,轉頭看向華鋼,華鋼此時已經向殿外走去。
三人出了萬寧寺,趙玨嘟囔:“費了大半天勁,啥都沒查到,這叫什麽事兒啊。”
華鋼轉頭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誰說沒收獲?“
趙玨嘟起嘴吧,“你說我們有啥收獲。”
“貝合出現在張月的閨房,說明這個用馬與良海做交易的人,一定與張月的關係非比尋常。”華鋼停下腳步。
“張月作為大戶人家的閨秀,”餘一子接口道:“有密切關係的人並不多。”
華鋼開口道,“我問過張錚,這貝合他從沒見過,也不是張月其他的家人所送。”
“噢。”趙玨差點蹦了起來,激動地說:“我懂了,所以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朱勇,或者是萬寧寺老和尚見過的那個男人。”
華鋼滿意地點點頭:“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我們已經抓住他的尾巴了。”
餘一子拍手道:“鋼哥,果然是錦衣衛的神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