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逼宮!”
“官家親政!”
開封城發生的逼宮奪權之爭,猶如一場海嘯一般,從開封城席卷整個整個大宋。
舊黨憂心忡忡,新黨一片歡呼,然而明麵上,一張張表忠心的奏折猶如雪花一般飛向開封。
亳州
往來的藥材商絡繹不絕,如今的亳州已經是大宋新晉的藥都之一,每天進出海量的藥材,無數亳州百姓因此而受益。
亳州知府範純禮僅僅在任一年,亳州賦稅直接增加五成,被吏部評為上上,未來定然官升一級。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這並非是亳州的上限,隨著中醫院不斷的擴張,對藥材的需求也將會繼續增加,那時的亳州將不可限量。
“父憑子貴。”
不少官員對範純禮嫉妒不已,其他官員的兒子不坑爹就不錯了,而範正非但詩詞名滿天下,更是醫家魁首,讓範純禮仰仗兒子。
雖然說範純禮口口聲聲說要打斷逆子的腿,然而每當提到範正的時候,他都掩蓋不住臉上的得意。
“看老子不打斷逆子的腿!”
這一次,範純禮再無臉上的得意,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愁雲。
“逼宮!”
範正竟然主動帶頭逼宮太皇太後還政官家,亳州距離開封不遠,很快消息就傳到了亳州,範純禮驟聞之下,幾乎肝膽俱裂。
之前範正豪言要變法,範純禮並不擔憂,畢竟變法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被貶,然而逼宮之罪哪怕是範家也保不下範正。
“成也子,敗也子。”一眾官員心中冷笑道,
亳州乃是高太後的大本營,追隨高太後的官員眾多,一旦開封有變,他們將會立即拿下範純禮邀功。
然而隨著消息越來越多傳來,亳州官員不禁目瞪口呆,在範正的協助下官家竟然站穩了腳跟,成功親政。
“恭喜範大人,重回朝堂計日可待。”亳州官員臉色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