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欣然也不想休息了,急匆匆地打開門,迎頭差點兒撞上一個人。
“文柏?”
對方好像被嚇了一跳,突然一轉身,卻又發現這個動作實在不妥,於是連忙又轉了回來。
看著文柏捂著臉的羞樣子,邱欣然差點兒沒笑出聲兒來。
這家夥,別看在台上時揮灑自如,實際上卻是一個連表白都會臉紅的小男生。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文柏應該在自己門前徘徊很久了吧,肯定又是鼓不足勇氣敲門。
“呃……沒……也沒什麽事兒。”
“那……”
麵對文柏,邱欣然剛才的熱情似乎一下子沒了。
也是,現在全船都在為那顆彗星著急,憑一個猜測就去找船長?自己也許隻是找了一個去找他的理由吧……
唉……可恥的女人。
“你……你要出去嗎?”
暗歎著,邱欣然搖了搖頭:“沒,就是太悶了。”
“我是來問你,什麽時候去音樂室?我們好久沒一起排練了。”
“排練?”邱欣然沒想到他找了這麽個借口,於是故意歎著氣說,“你就不擔心那顆彗星?”
“彗星?什麽彗星?”
“什麽?你不知道嗎?”
“什麽啊?我真不知道。”
也是,這家夥兩耳不聞窗外事,整天把自己關在音樂排練室裏,誰會去閑著沒事兒打擾他創作呢?
“進屋說吧。”
“啊?”文柏顯然大吃一驚,不過他還是羞赧地走了進來,門關上那一刻,他明顯顫抖了一下。
“不要想太多,我就是請你進來坐坐。”
“哦。”
文柏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卻發現邱欣然的房間雖然寬敞,可居然沒有多餘的陳列,坐的地方也隻有一把椅子。
“你就坐椅子上吧。”
文柏長大了,可性格居然還像個小學生一樣,確切地說還不如小學生時代活潑,邱欣然靜靜地看著他,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