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子宮。
原來他們兩個做了這種事,怪不得事前毫無征兆,怪不得他不肯提出離婚,我真可悲……
提起久違的中提琴,邱欣然沉浸在琴聲中,傷心嗎?不!平靜得很,從來沒有這樣平靜過,一個背德女似乎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癡心的幻想本來就不應該有,還做了那麽多悲劣的事……
一滴眼淚透著晶光從眼角滴落,再睜開眼時,空洞的眼神再也沒了一絲神采。
“咦?你在這裏呀,怎麽不開燈……”
文柏呆呆地拎著小提琴箱子,室外明亮的燈光與室內的幽暗成了鮮明的反比,長長的影子倒映在充滿古典氣息的橡木地板上。
邱欣然拉琴的手戛然而止,她輕輕地深呼吸,一往如常地說:“是呀,你不是說我應該多來練習一下嘛。”
“哦。”
文柏很高興,連腳步也輕快了許多,他打開琴箱興奮地說:“我們合奏一曲吧。”
“曲目。”
“隻有我們兩個?”
邱欣然仿佛沒聽見一般念出曲目:“巴托克中提琴協奏曲Sz120。”
文柏木訥的點點頭,他似乎在想邱欣然什麽時候有這麽強大的氣場了。
理性與感性的成熟結合,亢奮的、悲愴的、深沉的情感,都在這首作品中融為了一體,邱欣然沉浸在樂曲中,心情也隨著弦樂的起伏而波動。
壓抑與釋放……
“很棒呢。”
文柏想拍手,卻發現邱欣然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他猜測是不是還沉浸在剛才的演奏裏。
許久,排練室裏都是安靜的。
“那個……”文柏難以啟恥地開口。
“什麽?”邱欣然好像剛回過神一樣。
“啊……就是……”文柏決定鼓足勇氣,“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事。”
“我不是拒絕了嗎?”
“可……可我說會等。”
“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