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娣的臉都要被氣綠了,被陸嶼川說長得醜也就罷了,竟然還說她心也醜。
那就是在說她人品有問題。
以後,她還要怎麽嫁人?
“我就沒見過你這麽心狠手辣的人,虧得你們倆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王老太出來罵了一句,又對王招娣說道,“還不快滾回來,在外麵丟人現眼的。”
“您這話說的就更沒道理了,”許知知笑著說道,“這婚事又不是我說給她的,她親爹媽都願意把女兒往火坑裏推,我能有什麽辦法?”
“還有您怕是說錯人了,”許知知沒有搭理王老太吊著的筍瓜臉,繼續說道,“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最親的人是許玲玲,可不是我。”
王招娣是個勢利眼,從前一直都舔狗許玲玲,和她一起欺負原身的。
“哪裏來的妖孽,”王老太忽然狠狠地盯著許知知,嘴裏念念有詞,“急急如玉令,妖孽現原形。”
許知知噗嗤一笑,“花樣真多,也不怕給革委會的人知道。”
王老太原本嘴裏還念念有詞,聽到她這話嚇得趕緊跑回去把門關上,嘴裏還大聲念著紅寶書的語錄。
許知知嗤笑一聲,扭頭見王招娣還一臉哀怨地看著她,“怎麽?還想讓我幫你回憶一下你從前做過的那些惡心事嗎?”
給她喝水的碗裏放蟲子、半夜起來把她的臭襪子放在原身的嘴邊、自己頭上長虱子,偷偷把虱子放在原身的頭上。
王招娣就是許玲玲的一條狗,各種欺負原身的狗。
從前原身傻子,什麽都不說。
可她不是被欺負了什麽都不說的人,王招娣再要作妖,那她就拿個大喇叭在廠區門口把她的惡心事喊一遍。
“我現在算是想通了,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被人欺負死了都不知道開口。”早晨上班,王招娣昨天的事情已經傳到馮嬌嬌的耳朵裏,許知知一來就被圍觀,她正好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