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世界,許知知就有了讀報紙的習慣,每天中午都要借來廠子裏的報紙讀。
今天中午也是一樣,自然也就看到了劉大偉刊登的那篇文章。
文章寫得很有靈氣,透過文字似乎讓人看到一位很溫雅的講述人,在分享著她的開心與喜悅。
她的心思很單純,描寫也很清純透亮,讓人讀後像是有一種靈魂的洗禮。
能有這樣文字功底的人,一定也是一個陽光開朗且積極向上的人。
劉大偉那種陰鬱變態的人是不可能寫出來這麽有高度的文章。
許知知想到了一個人。
一年多以前,劉大偉曾經被派下鄉去采風,在那裏遇到了一個女孩,女孩也很熱愛文學,兩個人一見如故就當起了筆友,經常交流自己寫的文章。
說是交流文章,但劉大偉這個渣男不斷地撩人家,讓那個女孩以為劉大偉深愛著她,且忠貞不渝。
隻是礙於家裏人的反對一直沒有給她名分。
這件事情就是在許知知穿越前被原身發現了,她生氣的質問劉大偉,兩個人產生了口角,被劉大偉踹了一腳沒命。
想到這件事情許知知就氣憤的不行。
“這叫創作,你不懂就不要說話,”劉大偉十分不屑地說道,“創作高於生活,一個個都像你這麽摳字眼,還怎麽寫文章。”
“就是。”劉夢嬌嘲諷地說道,“自己寫不出來還糾別人的錯。”
真是不要臉得很。
“其實,”有人小聲說道,“我看過那篇文章,總感覺不太對勁,現在被許知知這麽一說,倒是覺得她說得挺對的。”
劉大偉那種人寫不出來那麽細膩的文章。
“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劉夢嬌生氣地說道,“敢不敢打賭?”
“打什麽賭?”馮嬌嬌問道。
“你們不是也想參加征文,”劉夢嬌自信地說道,“那就賭這次誰的征文能被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