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噴人這方麵,李修文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擅長。
但他好像又一次噴贏了!
房承棟的氣勢落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而房承翰早在李修文和房承棟激烈對噴的時候,就已經閉嘴不言了。
“殿下當真沒有那等癖好?”房承棟在想了許久之後,忽然問道。
李修文的拳頭提了起來,“房承棟,你個比崽子,你還想要孤給你怎麽證明一下是嗎?孤沒有你說的那種癖好,但孤很擅長用拳腳說話,你要不要試試?這個不良癖好,孤認!”
“我發現你個老雜毛比孤這個尚未成婚的人,還不懂男女之事。我就納悶了,跟一個女人強行瓜田李下,就必須用騙的手段嗎?孤明媒正娶進門之後,難道不可以?”
房承棟怔了怔,“這……可以?”
“怎麽不可以?假裝難道不行?”李修文無語罵道。
“把你這朽木一般的腦子稍微動用一下如何?我看你這廝能當上侍郎,九成九是走了國公的後門,要不然,你就配當個挑大糞的!”
李修文的氣勢徹底的占了上風,罵的口無遮攔,髒話成群結隊。
可房承棟在內心產生了懷疑之後,已經失了先前那般淩厲的氣勢。
“殿下的意思是,我們都被人利用了?”房承翰忽然問道。
李修文整理了一下袖子,正襟危坐,“我一直覺得此事與我無關,直到前不久遇見了一場刺殺,從中偶然得到了一些隱秘。”
“李禛一直對房采白有傾慕之心,二位可知?”
房承翰和房承棟皆點了點頭。
李禛曾當著他們的麵,提過此事。
“殿下的意思是,此事乃是四殿下所為?”房承翰訝異問道。
李修文輕笑,“房侍郎覺得不可能?”
“……有可能。”房承翰點頭,忽然嘟囔了一句,“難怪呢!”
“兄長想到了什麽?”房承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