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滴血越靠越近,謝必安狠狠鬆了口氣,馮氏則開心道:“謝知微,這次我看你還怎麽汙蔑我?”
“別急,這不是還沒相融嗎?”
謝知微涼涼提醒一句,馮氏低頭一看,本來已經快連在一起的兩滴血又分開了。
“不是,謝醫官真的不是謝家的女兒!”
按理說,滴血驗親演出這種結果,眾人應該為謝知微這個女兒感到遺憾的。
畢竟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有馮氏那樣一個母親就已經夠可憐的了,能有個好父親也算是一種彌補。
可當謝知微說出謝家人對她做的一係列事情後就沒有人再覺得有謝必安這麽個父親對謝知微是一件好事了。
他們都在為謝知微不是謝必安的女兒而歡呼慶祝。
謝知微則冷靜的輕叩桌麵,“謝先生,你的文采向來出眾,寫個斷親書,應該不成問題吧?
還是說,我寫好斷親書,你直接簽字就行?”
謝必安定定地看著那兩滴像是仇人一樣停留在碗的兩端的血液,轉身一腳踹在了馮氏身上,“賤人,你居然真的敢給我戴綠帽子!”
話說完,不解氣地又補了兩腳。
馮氏不可置信,“不是的老爺,你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早產是因為婆母在我懷孕快八個月的時候讓我站規矩害得我動了胎氣啊!”
“胡說八道!”
躲在人群裏看了許久的謝老夫人衝了出來,“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懷著孩子站規矩,怎麽就你早產了?
滴血驗親的結果都擺在這裏了你還敢狡辯!
老二,快過來寫斷親書,寫完了好讓這賤丫頭去給你爹和你大哥治病!
順便寫一封休書,休了這破鞋!”
謝必安這才回過頭來,眼神複雜地看著謝知微,“微兒,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可也叫了我十幾年爹,你真的不認我這個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