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滿臉驚訝,馮氏都忘了裝可憐了,“謝知微,你什麽意思?”
謝知微最想看到的就是她這副惱怒的樣子了,“得知謝家要被發配邊疆,故意對陸容宣謊稱當年救他的是謝知音,而不是我,讓我替謝知音被貶為賤民,發配邊疆。
一路上對我動輒打罵,搶我的吃食,看到下暴雨,故意找茬將我趕出房間,害我受凍發燒。
誣陷我與江錦年有染,甚至為了誣陷我,不惜去保護溫碧璿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勾結劉醫官毀我清白不成,見秦烈幫我幾次,又誣陷我與秦烈有染,逼著我以死自證清白。
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因為我發現了你和你那表哥的奸情,想殺我滅口嗎?”
謝知微這話說出口,圍觀的人群中驚歎聲四起,向來遇到事情就隱身的謝必安直接從人群後衝了出來。
一雙猩紅的眼神凶惡地瞪著謝知微,“你方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謝知微輕蔑地勾唇,麵上似笑非笑,“馮氏出身平原伯府,雖隻是個庶女,可也是侯府千金。
你們成婚時你隻是一個翰林院修撰的兒子,身上隻有一個秀才的功名,前途不明。
馮氏嫁給你後不足八月就生下了我,此間種種,你難道就一點都沒懷疑過嗎?
還是說,你其實早就知道她嫁給你的真相不單純,隻是你需要馮家的勢力給你鋪路,所以選擇了自欺欺人?”
看著謝必安那跟打翻了調色盤似的臉色和周圍人吃瓜的表情,謝知微由衷地感慨,魂穿的滋味果然不錯。
承襲了原身的記憶,便是編故事都能編得有理有據的。
馮氏簡直要氣瘋了,顧不上自己還有求於謝知微,爬起來就要同以往那般去撕打她。
隻是她連謝知微的衣角都沒摸到,就被秦烈掰著肩膀一把甩在了地上。
“謝知微,我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