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的溫熱抵不過口腔中迸發出來的酸澀,長寧被酸得瞳孔驟縮,用力地推了傅祁臻一把,掩唇將口中的酸橘吐了出來。
再回眸瞪向傅祁臻的時候,因酸澀而被刺激泛紅的眼眶染上一層薄怒。
像是凶人哈氣的小貓,看得人心中的揉虐欲更甚。
傅祁臻指尖上的濕熱還在,他漫不經心地調整坐姿,靠近長寧,“是橘子酸,還是心裏酸?”
什麽心裏酸?
長寧呆愣了一秒,才知道傅祁臻說的是什麽。
可傅祁臻說完那就話就退開了,像是留給她無地自容的時間。
外麵冷風呼嘯,帳篷是極好的防寒帳篷,搭的嚴嚴實實的透不進來一絲冷風。
可長寧覺得,那風分明是拍在了她的臉上。
談笑間,季洺歡忽然提議道,“要不然我們來玩遊戲吧。”
仍然是國王遊戲。
這個項目經久不衰。
但長寧不太想玩這個遊戲,這裏有BUG,沒有經過高中知識汙染的腦子好像很好使,可以輕而易舉記住桌麵上的牌。
麻將也是,國王遊戲也是。
世界上有一個墨菲定律,你越是害怕什麽,越是會發生什麽。
兩局之後,季洺歡拿到了國王牌,信誓旦旦道:“3號和任選一個男生,用嘴傳遞紙牌。”
紙牌單薄,用嘴傳遞紙牌,和接吻無異。
她拋給了薑長樂一個“快感謝我”的眼神。
隻是薑長樂卻並沒有如她預想一般露出害羞看向傅齊琛的神色,反而是一臉無語。
長寧翻開自己手中的牌,看向季洺歡的眼神變得鄙夷。
咱就是說,記不住牌,能不能別學人家玩腦筋。
季洺歡也是一愣,隨機臉上染上一抹恐懼,萬一薑長寧想不開選擇了傅齊琛,那她不得被薑長樂恨死!
除了傅齊琛和陸嵐州,能讓長寧選擇的人隻剩下兩個:顧嶽和傅祁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