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
這是不是釣魚執法。
她道:“不管是誰,我都會來的。”
薑長樂冷笑一聲,“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信嗎?”
“信啊,”長寧聳肩,“給我發短信,不是試探吧,有什麽話就直說。”
用傅齊琛的號碼來試探她會不會,薑長樂不必親自過來一趟。
“長寧,你回到國外好不好?”薑長樂態度忽然柔和下來,看向長寧的眸光中帶著祈求,“如果你沒錢,我可以給你,隻要你留在國外,我可以給你五千萬,不,八千萬可以嗎?”
如果沒有研究所的事情,給長寧八千萬求她回來,她都不一定願意回國。
但現在,她有必須留在國內的理由。
“長樂,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長寧對上薑長樂的眼睛,緩緩道,“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出現在他麵前,可以嗎?”
玉城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
刻意避開的話,也許真的就見不到了。
“你不走?”薑長樂聽出她的意思,露出一抹譏諷的笑,“長寧,你知道當年為什麽你們領證之後,傅齊琛不願意見你嗎?”
長寧皺眉,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我和他打了一個賭。”薑長樂忽然坦白道,“隻要他一年不見你,你們還沒有離婚的話,我就答應以後不再找你的麻煩,並且讓舅舅給他注資五億。”
“他答應了,可你讓他輸了,他是那麽有野心的人,失去了你,就不能失去他嘔心瀝血創立的傅氏集團了。”
“為了拿到注資,所以他要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他有其他的女人,可我不在意,我隻要他屬於我,臣服我。”
“這是我完勝你的證明,不管是爸媽,還是傅齊琛,都是我的人。”
她一步一步靠近長寧。
山坡上的風忽然停下——
空氣中飄下了細碎的雨絲,落在兩人的身上,沾濕長寧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