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漢良因為彎腰的動作,拉近了與曲畔的距離,兩個人呼吸似有若無的交纏,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混著茶香的體溫。
曲畔身著淡紫色繡折枝梅斜襟短襖,烏黑的頭發編成辮子搭在肩頭,襯得粉白的臉更顯嬌俏,落在楚漢良墨黑的瞳仁裏,仿佛五年的時光在這一刻消弭,他們一如從前那般親密無間。
楚漢良不自覺的靠近再靠近,這是他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人,如今活生生的坐在他麵前,他隻想抱她吻她,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再不分開。
“啪!”曲畔在楚漢良即將吻上她時出手如電,狠抽在楚漢良臉上。
挨了一巴掌的楚漢良喉結滾動,依舊弓著腰,兩隻眼盯著曲畔,如同隨時會叼走獵物的獸。
“少帥,太晚了,咱們該回去休息了。”
霍潤鐸及時提醒即將失去理智的楚漢良。
僵持數秒,楚漢良艱難直起身,心情如同身上弄皺的軍服,深深的折痕全是撫不平的揉虐。
今晚的少帥太嚇人了,
秋菊膽戰心驚,躲著楚漢良伸手來抱小豆丁,同樣被曲畔避開。
曲畔覺得今天的楚漢良很奇怪,她不放心把小豆丁交給任何人,道。
“今天他跟我睡。”
隻有放在自己身邊才能防備有心人搞鬼,曲畔的提防讓楚漢良黯然。
秋菊道,“小姐累一天了,還是我來照顧吧。”
曲畔搖頭,抱起小豆丁回了自己房間。
將小豆丁放到床裏,打開一床厚實的棉被給小豆丁蓋上,曲畔自己另蓋一床棉被睡在外側。
楚漢良同霍潤鐸回到東廂房,兩個人前後洗過澡睡下。
關了燈的房間,楚漢良躺在**聽著窗外的淒風苦雨,心頭猶如岩漿翻滾。
媳婦孩子睡一張**,怎麽能就差他一個?楚漢良翻來覆去睡不著,猛地從**坐起。
睡在羅漢榻上的霍潤鐸被吵得睡不著,見楚漢良披上外套要走,趕忙出聲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