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駙馬吃了太多茯苓糕。
又喝了不少茶水。
沒多久,起身離席去了茅房。
一路上,他還不停往後看,生怕平遠侯那個瘋子再跟過來。
鄭附馬快走兩步,進入茅房。
剛解開褲子,身後的門便被打開了。
鄭駙馬回頭,便看見平遠侯正站在門口。
雙手把著門,一副耍無賴的模樣。
鄭駙馬嚇得猛一哆嗦,差點當場尿在褲子裏。
衣服繁瑣,褲子一下子還係不回去。
鄭駙馬隻能用手拎著褲子,“慕崇山!你到底想幹什麽?”
平遠侯道:“我是真想看看!若是好,我也去紋一個!你要不給我看,我現在就動手,我看你是捂上麵,還是拎下麵!”
“隻是這茅房地方小,要是不小心沾上屎,可就麻煩嘍!”
“……”
鄭駙馬氣得不輕。
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論動手,他壓根不是平遠侯的對手。
方才人多,平遠侯沒真的動手,他往人堆裏紮,還能糾纏幾下。
此刻在這,他褲子都沒係好,還著急撒尿。
正是最脆弱之時,壓根無還手之力。
無奈之下,鄭駙馬隻得將一隻胳膊伸了出去。
“快看!看完趕緊走!”
平遠侯拚命壓住顫動的唇角,手腳麻利掀開鄭駙馬的袖子。
胳膊上光潔幹淨。
什麽都沒有。
“哎?真沒紋嗎?”平遠侯翻來覆去,又下手搓了幾下。
鄭駙馬胳膊上立即起了層雞皮疙瘩。
他往後掙脫開,“可以走了吧!”
“另外一隻呢?你說不定紋的是另外一隻!”平遠侯還不忘添了一句,“其實美身也沒什麽值得遮掩的。”
“……”
鄭駙馬瞪了平遠侯一眼,換手拎褲子,又將另外一隻胳膊伸了出來。
袖子被掀開。
露出裏麵的傷痕。
那印痕有些深,有些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