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夫人眉頭緊鎖。
將視線移到慕頌寧身上。
苦口婆心地勸告道:“慕頌寧,你爹娘慣著你,你不能不懂事。你和離回來已然是犯了大錯,你若是為你爹娘著想,為了侯府著想,為了許家著想,便自己收拾東西,搬出侯府。”
“別那麽自私自利,隻顧著自己。”
慕頌寧直勾勾盯著許老夫人,忽然揚唇笑了,“外祖母,你這麽著急來,恐怕不是為了侯府和許家的名聲,而是諂媚權貴吧?”
許老夫人臉色大變,“你胡說八道什麽?”
“今日在鎮國公府,白靜兒想和長清郡主攀關係,熱臉貼了個冷屁。她出了鎮國公府,回的不是尚書府方向,想來是去了許府吧?我也回來住了好幾日了,前幾日沒見您過來,偏偏今日來了?甚至連腳上的鞋都未換,莫不是聽白靜兒說了些什麽?”
“……”
許老夫人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鞋。
鞋上還沾著潮濕的泥土。
許老夫人在院中侍弄花草時,她的侄孫女白靜兒來院中找她。
將鎮國公府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她。
說了長清郡主對她如何冷待。
還為這一切找了一個合理解釋。
認為肯定是因為和慕頌寧有著七拐八拐的親戚關係,才會受漠視。
而許老夫人則是從白靜兒的話語中品出一絲端倪。
沈隨雨什麽身份?
能和長清郡主同進同出?
還敢直接跳出來轟慕頌寧出去?
說不是長清郡主指使的,她都不信!
沈隨雨隻是長清郡主手中的那把刀而已……
許老夫人被戳破,臉色很不好看。
“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一個和離婦,不知道深閨中反省自身,反倒是到處惹是生非,還有臉在這說?”
“今日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
慕頌寧道:“許老夫人,這裏是侯府,你說了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