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那個露著香肩,輕解衣裙的場景,居然是為了給顏臻作畫而準備,那女子是千香樓的蜚語,清倌之一。
顏臻毫不留情攥著楚卿,將人推到蜚語跟前。
“顏相有話好好說,動什麽手。”楚卿覺得麵燥,情不自禁聯想到那一日。
那晚她醉酒,撕了顏臻衣裳,將他壓在**。
那一幅幅清晰而又萎靡的畫麵,自她腦中閃過,心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蜚語的目光掠過楚卿,“相爺今日不是為奴家作畫,怎麽還喊了外人同來?”
她換好衣裙,在楚卿跟前晃悠,嫵媚地撫著她的胸膛。
蜚語曾是官宦千金,父親犯了事後全家被發配,有個愛慕他的公子哥使了不少銀子,將她放在千香樓養著,她隻賣藝不賣身,平時有機會聽她歌舞的屈指可數。
除了這才貌,也要合眼緣。
楚卿還以為顏臻喜歡上了蜚語,把查案的事拋之腦後,“在下也不想來,是顏相所迫,我這就走,不耽誤二位。”
顏臻冷笑著拽回她,“蜚語,這是我的一個同僚,你來看看那晚見到的是不是她。”
顏臻抬手,利索地摘掉楚卿頭頂的襆頭。
他見楚卿目露緊張,側臥在榻上瞧她,想著終於能見著她的狐狸尾巴。
楚卿同時也將顏臻打量個透,裝出焦躁不安的模樣。
為官多年,巴結人不會,但她演起來很是順手。
再說,蜚語是桂叔的人,能不幫著她嗎。
蜚語湊近楚卿,從頭頂開始打量,對比了二人身高,不由得抿嘴笑起來,“顏相說笑了,我那日見到的可是女子,身量也比這位大人低不少,腰至少細一半。”
楚卿聽她這麽說,更是把脊背挺得更直。
她隻要上朝就會在靴子裏墊上墊子,加了兩寸那麽多。
如今的身量,比蜚語還高出一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