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拚西湊的,終於又一次將學員全都湊齊了,好在這一次除卻吳大媽之外,大家都是些年輕人,學習能力整體增強。
葛雲雀私底下請木木和那個新西蘭的助理吃飯,此事就算是揭過去了。
這日,葛雲雀還在石粉廠監督,查看改造進度,順便幫忙去購買一些裝飾品,到時候放進去。
“這些箱子放這兒就好,輕點,裏邊裝的都是瓷器,容易碎。”小型貨車停在石粉廠門前的路段,葛雲雀從副駕駛跳下來,然後和司機搭把手把購買的裝飾品放下。
石粉廠的大門鑰匙隻有她和裝修隊隊長才有,所有東西放在裏邊都很安全,不用擔心被小偷惦記。
努爾夏提村主任的小舅子烏爾曼關上車門,倚在一旁準備抽根煙歇會兒,他見葛雲雀出來,隻好把火熄滅,依依不舍地把煙放在鼻子邊嗅了嗅。
“給,昨天買的。”葛雲雀拿了瓶飲料出來,她挺感激烏爾曼開車過來送貨,這個小夥子看似不靠譜,但隻要她一開口就過來幫忙,絕無二話。
烏爾曼把煙放回盒子裏,然後咧嘴笑道:“這麽客氣做什麽。”
他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來幫個忙,做點事心裏舒坦些,不然姐夫成天在家絮叨,他耳根子都聽出繭子來了。歇了會兒,恢複了力氣,烏爾曼詢問葛雲雀打算做些什麽,不然就一起開車回去了。
“行吧,好像沒什麽事情了。”葛雲雀拍了拍手,兩人一塊兒上車,開車途中,談到了萊勒木,烏爾曼挺佩服他的,一個人還能跑這麽遠去工作。
“要是我姐姐、姐夫同意我去投奔他就好了。”烏爾曼話語間都是對大城市的向往,他跑得最遠的地方就是烏魯木齊,在那兒工作過一段時間,混的像條狗,到處找夥兒,一有老板出來,烏泱泱一大群人跟狗聞到肉骨頭似的,一個勁兒湧上去。“人太多了,找不到合適的夥兒,賺不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