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簫哥哥!”趙瓊華欣喜地轉過身來,拉著蘇知鵲的手往外走。
蘇知鵲木然著身子卻沒動,而是低聲向趙瓊華要了一塊帕子。
“不就是蚊子咬了些紅點點嗎?你還怕被人看到笑話你啊?”嘴上雖然這樣打趣,趙瓊華還是讓秀禾拿了一隻帕子給蘇知鵲。
蘇知鵲小心翼翼地將脖子纏好,這才轉過身來,跟換掉宮裝後穿了一襲水粉襦裙的秀禾一左一右伴在趙瓊華身側前往花廳。
路上,趙慕簫的視線頻頻落在蘇知鵲的身上,趙瓊華覺察出異樣,謊稱自己忘了什麽東西,讓秀禾陪自己回去取。
她剛走,趙慕簫就將蘇知鵲拉到了一座假山後麵。
“蘇姑娘這是穿上裙子就不認得我這個慕簫哥哥了?嗯?”他傾身上前,手掌墊在蘇知鵲的後腦勺後方,輕輕咬著蘇知鵲的耳朵,噴薄的熱氣灑在她的脖頸,嚇得蘇知鵲大氣不敢出一聲。
不遠處時不時傳來小廝同丫鬟走動聲以及偶爾一兩句的談話聲,她緊張得額頭冒出薄薄的一層汗,結結巴巴地說:“你……青天白日的,侯爺在說什麽胡話?”
“你覺得爺在說胡話?”趙慕簫一把扯掉她圍著脖子的帕子,輕輕摩挲著上麵的吻痕低聲問,“叮咬蘇姑娘的蚊子,是跟爺一個姓氏嗎?”
話音未落,他衝著她的脖子輕輕地又咬了一口。
“啊……侯爺,昨晚……昨晚我以為是在做夢。如……如果做了什麽讓您誤會的事,您……您多擔待……”蘇知鵲的耳根子紅了一片,臉上也火燒火燎似的。
“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趙慕簫輕輕撫著她的脊背,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爺如果告訴你,爺也做過一個夢,在那個夢裏,你是爺的妻。夢裏的你啊,總是乖巧地喊爺‘慕簫哥哥——’,夢裏的你啊,眼中,心裏,也隻裝了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