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淵悠閑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墨淩軒,心情大好。
但這並不能抵消七日前的奪妻之仇,勾起嘴角走到墨淩軒麵前,腳踩在男人的手上。
“你再說說請孤如何救你的妻子?”
“殿下何必裝作不知?那同心蠱不是殿下種的嗎?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如何才能救她?”
墨淩軒說得咬牙切齒。
楚臨淵碾了碾地上的手,抬腳,輕笑,走回到躺椅上大馬金刀地坐著。
“孤知道又如何?那女人如今不是墨小將軍的妻子嗎?她的死活,與孤何幹?”
林清婉和雲羽櫻走進院中,便聽到楚臨淵的那句‘她的死活,與孤何幹’。
雲羽櫻本以為林清婉會被氣到吐血,裝著救命丹藥的瓷瓶都從腰間掏了出來,卻見林清婉沒有任何反應。
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林清婉,低聲問道:“你不生氣嗎?”
林清婉疑惑,側頭望著雲羽櫻的方向,“為什麽生氣?”
在東宮受辱七日之後,她與他就再未見過,那個人於她而言隻是過往。
過去的,便過去了。
拿得起,也應放得下。
“算了。先行禮吧。”
雲羽櫻從嗓子中小聲哼出這句話,拉著林清婉行禮。
“奴婢/臣婦,見過太子殿下。”
兩人對著楚臨淵福了福身。
未等楚臨淵回答,林清婉便有些撐不住身子,險些摔倒。雲羽櫻見狀立刻攙扶,讓林清婉靠在她的身側。
林清婉輕咳兩聲,感覺有些冷,靠在雲羽櫻身側,緩緩道:“帶我到墨淩軒身邊好嗎?”
雲羽櫻握著林清婉冰冷的手,盯著墨淩軒帶著怒意的眸子,將人送到墨淩軒身邊,附耳輕語,“他在地上跪著呢。”
“你受傷了?”靠近墨淩軒,林清婉聞到男人身上傳來的血腥味。
緩緩跪在地上,對著前方伸手,還未摸到墨淩軒的位置,手便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