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光閣。
“真的?”謝流螢看向冬棗。
冬棗點頭如搗蒜,小聲說:
“李媽媽是這麽說的,奴婢還打探了,宴會確實不歡而散,聽說還請了太醫呢,伯爵府的二位夫人都是黑著臉走的。”
謝流螢懶洋洋地躺著,“我猜著不太可能會順利,果然出事了,過繼過繼,過個勞什子的繼,這麽重要的場合,她們居然還敢讓祖母去,蠢呐!”
冬棗眼珠子一轉,討好道:
“大姑娘哪比姑娘聰慧?可偏偏郡夫人都聽大姑娘的,如果今日有姑娘在,家宴定然不會出差錯。”
謝流螢嘁了一聲,眼中滿是譏諷之色。
“她呀,是自作聰明,還真以為伯爵府的那兩個能震懾住那個老太婆?她想借伯爵府的威勢給祖母和大房下馬威,誰知道那個老太婆豁出臉砸了席麵,看慕容雲湘還有沒有臉回伯爵府?”
“就是就是,反正鬧成什麽樣子也和姑娘無關,姑娘隻管好好養著身體,才不管他們的破事!”冬棗附和說。
謝流螢眉頭使勁一皺,這幾天她的腿又疼又癢,實在不好受。
“你去跟母親說我腿疼,家宴結束了也不知道來關心我。”她有些生慕容氏的氣。
“姑娘,奴婢剛才說了來著,郡夫人她被氣病了,正臥床不起呢。”冬棗又說了一遍。
謝流螢的眉頭皺成川字,“煩死了,出去出去。”
這麽點事兒就能氣病,真夠沒用的,怎麽沒直接氣死她?
謝流螢很嫌棄。
冬棗趕緊行禮出去,二姑娘自斷腿後脾氣越來越大了,她得更加小心伺候,什麽都得順著二姑娘才行。
……
是夜,
冬棗冬梨站在堂下,冬梨膽小,她深深低著頭不敢抬起來,身體還有些微微顫抖,
而冬棗顯然膽子更大些,她偷偷瞅向正前方座位上的謝錦姩,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