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連連推拒：“不不不，怎麽能要秦老師的東西……”
最後當然沒能拒絕成功。
等沈佳陽送完客人，還看見秦渺失神的坐在沙發上：“在想什麽？”
秦渺表情古怪：“我居然也有粉絲。”
沈佳陽扶額：“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微博的粉絲數量有三千多萬。”
“那不一樣，粉絲找我簽名，這還是第一次。”
沈佳陽很能理解秦渺粉絲的想法：“你暴名在外，行程又都很保密，她們沒機會。”
拍戲時跟長在劇組裏似的。
休息時又恨不得全天窩縮家裏。
好不容易有出門的行程，秦渺去的大多數地方，就連專業狗仔都要忌諱。
當然，她偶爾也會去普通地方……
但，沈佳陽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停在路燈下。
秦渺在樓上待了多久，車就在底下停了多久。
說她被保護得密不透風都不為過。
哪個普通粉絲能輕易接近？
不過，秦渺知道有人跟著她嗎？
想法幾番回轉，沈佳陽到底沒說什麽。
豪富人家的事不是她一個社畜能插手的。
“我去下洗手間。”
去完衛生間，秦渺順便進了旁邊的補妝室，剛暈染完口紅，就聽見隔壁水聲嘩啦啦地響。
作為圈內有名的娛樂公司，旭日各種條件都很好，按照常理，這樣細微的聲音不可能穿過厚重的牆壁到達秦渺的耳裏。
可誰讓秦渺耳聰目明呢？
吃了那麽多異世界產物，她的身體早就跟尋常人不一樣了，五感尤其敏銳。
“你聽說了嗎，沈佳陽要讓秦渺把孫嫋帶去《天下無雙》的劇組演個配角。”
“孫嫋憑什麽？一個剛進圈的小透明。”
“美的她，我和你講……”
斷斷續續的對話傳進秦渺耳朵裏。
她並未在意。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