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應不染剛和江知年成親,保留著穿越前的浪漫,執意要和江知年下江南,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兩人在外邊足足玩了一個月,才意猶未盡的回宮。
江知年有才,皇帝有意用他,就等著他們回宮後,封他個閑職,讓他能安心跟著應不染過日子,把心思放在慶國上。
兩人前腳剛踏進盛京的城門,後腳就被叫進皇宮。
江知年被皇帝叫去禦書房,應不染則被拉進鳳儀宮。
母後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又交代了許多,眼見太陽西斜,才不舍的放開她的手。
她和江知年說好,父皇和他談過事兒後,到鳳儀宮匯合,陪同母後用完晚膳後再回公主府。
誰知一等二等,隻等來了皇上身邊貼身伺候的小太監。
說是戰事吃緊,幾個將軍都在,要應不染先行回府。
應不染無奈辭別皇後,獨自回到公主府。
一直到次日上午,江知年都未回來。
應不染也未多想,換了衣衫去了孟府,想替江知年先拜訪一下孟修儒。
馬車停在孟府前,碩大的封條讓她忍不住蹙眉。
孟府為什麽會被封?
孟修儒呢?
於是昨日才從皇宮回來的應不染,再度找到皇後。
提起孟修儒,皇後含笑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那時候孟修儒已經被扣押在大牢裏整整一月。
皇後左右而言它,就是決口不提孟修儒。
應不染看出皇後意圖,打斷皇後強硬扯開的話題。
皇後無奈,隻得屏退左右,自妝盒裏拿出一份名單。
應不染一哽。
那名單上麵赫然寫著孟知恩的名字。
第二頁,便是詳細的鹽引走私賬目。
應不染頓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她急切的握住皇後的手腕,顫著聲音解釋,江知年沒有參與,孟修儒也沒有參與,他們都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