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玉佩?”
阮曉慧滿臉著急,“鶴川哥,你也知道,我娘很早之前就死了,那玉佩是她唯一留給我的念想了!我一直放在口袋裏,怎麽現在就不見了?會不會是我剛剛摔倒了,掉在地上了?”
白胭平日裏根本不在意阮曉慧,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玉佩。
但看她好像真的很著急,便開口:“那就倒回去找找唄。”
“可是我的腳好痛,鶴川哥,我已經忍不了這個痛了……”
阮曉慧說哭就哭的本事,白胭在兗州是見識過的,此刻她臉一皺,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白胭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去找一下玉佩?”
白胭剛要說拒絕,孟鶴川的聲音就冒了出來:“我去替你找吧,白胭,前麵直走就是大操場,你扶著小阮先去找醫生。”
“鶴川哥!”阮曉慧表情古怪地抓住了孟鶴川,支支吾吾地不讓他走。
白胭這下就明白了,恐怕這阮曉慧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裝作扭傷,實則是為了要同她的鶴川哥單獨相處。
至於她口中掉了的玉佩,是不是真的有,還不一定呢!
可白胭轉念又一想,反正自己也不想同他們一路,不如就好心幫阮曉慧倒回去找一找。
“還是我去吧,孟總工才有力氣能夠扶得穩小阮同誌,我可不行。”她重新攏了攏長發,將馬尾紮高了一些,露出了整個額頭。
“不過事先說好,我從來沒見過你的玉佩,咱們也不知道你口中的玉佩是不是真的掉在剛才的地方了,我要是沒找到,這事兒不能賴上我。”
阮曉慧又是含含糊糊的應好。
孟鶴川蹙著眉往後看,西側的樹林這裏比大隊其他的地方還要偏。
上次在打靶場找到她的時候,白胭好像就說過會有些害怕黑的地方……
“這裏比較偏,你一個人倒回去也不好。這樣,你和我一起先送小阮同誌去找醫生,玉佩的話,我待會再回來替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