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沉魚歪頭,沒有想到他會給自己道歉。
也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道歉。
顧謹言被她盯地無奈,笑了笑,“我替我妹妹道歉。”
“不是要你原諒她,隻是很抱歉她對你說的那些話,你不要生氣。”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
薑沉魚抿唇,覺得顧謹言這人多少有點兒大病。
他自己都這樣啦,還在乎別人生不生氣?
“那你就不埋怨我?”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謹言。
顧謹言也很不解,“埋怨你什麽?”
“就是……要不是我突然提起你妹妹男朋友的事兒,你媽媽也就不會突然生病住院。”她緊張地扣了扣手。
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內耗,往身上攬罪名的人。
但是,顧媽媽對她很好,顧謹言也是一個不錯的老板,她不想讓他們為此討厭她。
誰知顧謹言卻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媽和我妹妹早有了矛盾,隻是今天被點爆了,和你沒有關係,不用自責。”
“我沒自責,我就是怕你遷怒我,扣我錢。”薑沉魚死鴨子嘴硬,心裏卻悄然鬆了一口氣。
原來就算問題出現在她這裏,顧謹言也能講道理,用邏輯去尋根溯源。
不是所有人都是薑家人,不是嗎?
顧謹言也不拆穿她,轉而追問道:“我妹妹究竟是怎麽回事?”
“嗯?”薑沉魚不明所以地眨眨眼。
“你今天提起她男朋友,肯定是他男朋友有什麽事兒吧?”顧謹言猜測道。
偏頭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麽,“是因為那個紅繩影響了她?”
薑沉魚沉默了。
“你是不是也會點兒什麽本事兒,擱這兒騙我給你打白工呢?”她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顧謹言。
她第一眼看到顧歡喜那個紅繩的時候也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也無法一下就關聯到那麽多。
顧謹言被她探究的眼神弄得沒了脾氣,隻得伸手談了她的腦袋一下,不知是調侃還是無奈:“我要是真有小術士一半的本事兒,也不會讓我妹妹的事情發酵到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