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馮若瀾還邀請我參加她舉辦的一個富婆會，那個於情於利，我都必須參加。”
“你是我認識的陳述嗎？”
“怎麽了？”
“富婆會？”
楊若兮將聲調刻意壓得很重。
“什麽意思？我不能參加富婆會嗎？”
“你以前好像很鄙視這種攀附權貴的行為，怎麽現在轉變這麽大？”
陳述無奈輕笑。
“這不是生活所迫嗎？我身後是一家人的生活大計，哪像你自己吃飽，全家不餓。”
楊若兮沉默不語。
陳述忙道歉。
“我錯了，你比我偉大。”
楊若兮一直不找男朋友還有一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她承擔著照顧哥哥的責任，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了她，還要附帶養活她生病的哥哥。
“你道的哪門子歉啊，我啥時候生過你的氣。”
“不生氣就好。”
陳述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參加富婆聚會的目的是啥？”
“為了資源啊！”
“你一個培訓班上班的，結識富婆有用？”
陳述壞笑。
“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看能不能近富者富。”
“切，這個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陳述很認真地說。
“像我們這種K12的教育培訓機構，雖然不是正規學校，但也一直充當著校內補充的角色，也有很大的需求量，但是因為同行競爭，招生壓力也比較大，畢竟我們這些人也都要生存。”
“那你結識這些富婆有什麽用？”
“她們手裏應該都握著資源，她們如果能隨便給點資源，也許我可以跳槽有更好的地方發展，也許我可以有個創業項目，再不濟介紹兩個學生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覺得你們做教育的還是不要這麽功利好不好。”
“什麽啊，隻許你們賣紅酒的推銷酒，就不許我們賣課程的推銷課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