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窩在家的燈芯百無聊賴,一天抓耳撓腮。
那小黑狗倒是賊喜歡往她身上爬,蟬花可寶貝得很。
一天給那小黑狗喂的肚子可老大,走路都橫著走。
“蟬花,你倆那糖葫蘆吃完了嗎?”
“早吃完了,木簽子還在雪上插著,你要嗎?”
燈芯在炕上打滾,看著牆上的大裂縫心煩。
好大個口子,吹人得很。
等天氣暖和了攢點錢,重新糊點黃泥上去,冬天燒的這點熱乎氣都攢不住。
桂芝在家裏忙活不停,一會拿出來狼肉在爐子邊烘,一會把家裏掃得一塵不染。
“哎呦,白卓咋來了?”
“燈芯不是受傷了,我這有幾個蘋果,來看看她。”
“她那沒啥事,你這蘋果怪貴的,自己留著吃多好。”
燈芯看著那一兜子蘋果,眼睛都亮了。
白卓立刻掏出三個,拿出去用水洗了洗,炕上的燈芯都快坐不住了。
蟬花杜鵑四眼放光。
“你人怪好的。”
蟬花杜鵑捧著蘋果,大口咬。
笑嘻嘻的燈芯接過蘋果,大大的咬了一口。
水果的味道還是原主兒時模糊的記憶,她隻依稀記得甜而已。
但是真正吃到嘴裏,她頓時眼淚汪汪,末世哪來的水果,隻有幹巴巴的能量塊,那也不是頓頓能吃到的。
坐在一旁的白卓看著燈芯吃的開心,扶了扶眼鏡框,心裏美滋滋的。
聽老許說,燈芯竟然用槍打死了闖進屯子裏的狼,他都驚呆了。
以前隻覺得燈芯溫柔如水,每次見他都臉蛋紅紅,可還不知道她的另一麵竟然這麽彪悍。
果然是自己喜歡的女孩,這麽與眾不同。
忙活的桂芝正蹲在地上,把灶裏的灰一點點扒拉出來,一抬頭,秦遠山也來了。
“哎呦,今天啥日子,遠山你來啦,快進去坐。”
秦遠山手裏捏著一瓶藥酒,估摸著拿給桂芝的藥酒用的差不多了,他又跟老許要了一瓶,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