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臉色一黑,雙眸幽幽地看著她的側臉。
“分手?”
燈芯哈哈一笑,伸出手捏了捏他緊繃的臉。
“這麽不經逗呢?”
被捏得臉上一紅,秦遠山眼眸中柔情似水。
“為什麽不能公開?”
“公開了哪有這種刺激?”
秦遠山的眸光黯然了幾分,目視前方。
總是這樣,嘻嘻哈哈回避問題。
為什麽不能公開,為什麽不能結婚。
她的心結是因為什麽?
是因為自己不夠好嗎……
馬車剛一停穩,燈芯跳下,杜鵑從屋裏跑出,身後還跟著扭屁股的旺財。
秦遠山把米糧一袋袋往破院裏擺。
“又不帶我,你們是壞人!”
燈芯一把抱起杜鵑,轉了好幾個圈。
“不帶不帶,哭泣包不帶。”
快被惹哭的杜鵑吱哇亂叫。
“煩人煩人,給我帶好吃的沒有?”
秦遠山把板車上帶回來的菜遞給杜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
“你姐是壞蛋,專會欺負人。”
杜鵑得了同僚,重重點頭。
“我們是好朋友了。”
“叛徒。”燈芯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對著轉身要走的秦遠山說道,“晚上要在這吃飯嗎?”
“我先回去,明天再來。”
秦遠山牽著‘追風’離開,燈芯定定地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
杜鵑扯了半天燈芯的衣服,她才回過神,一把抱起杜鵑回了屋。
坐在炕上忙活的桂芝一邊聽著匣子,一邊在裁布片,燈芯進屋才知道她回來了。
“你回來我都沒聽著,餓不餓,我下地做飯。”
“不餓,還給你們帶回來好吃的。
明天磚就拉過來,你那還有多少錢?
請工人得用點錢,到時候讓珊珊姐鳳嬸兒來幫忙做飯。”
“我這還有二十七塊,都拿給你。
那我現在去找大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