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馬不停蹄的調製出散去夾竹桃的毒性的湯藥,裴玉珩一點點兒耐心的給她灌進去。
停了一刻。
張大夫再去探她的脈象,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擦了把額頭的汗,“這姑娘的命,算是保住了!”
沈海、沈瑞、花花也跟著暗舒了口氣。
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公子?”張大夫背上藥箱,似有他話要說。
裴玉珩抬手,屏退其他,張大夫這才抱拳提醒的語氣,語重心長的說著,“公子不要怪老朽多言,老朽瞧著,公子這療治之法總也不太穩妥,依照老朽多年來的醫術來看,這用人來做瘋症的藥引的更是聞所未聞。”
裴玉珩看著沉睡著的沈月清,嚴重布滿惆悵,“那張大夫可有找到更好的方法?”
張大夫低頭,沉默。
些許。
“老朽還是會繼續為公子研究救治之法,隻是公子眼前尋到的這味控製瘋魔的藥引,需還得好好看護才是,否則若是再加重一層,隻怕是尋來神醫桑玉來診,也難控公子這入瘋魔之兆啊!”
桑玉?
沈月清眼珠子一轉,差點又睜開眼。
那可是母親曾經在京都城女扮男裝的化名。
沈月清自小隨母懸壺濟世,救治最多的是身體上的病症,對於瘋症沈月清跟隨母親遊走世間,碰到的極少,且又屬於祝由術那一類,她學藝不精,不通此道。
果然,母親是五術全通的奇才啊!
張老頭離開。
裴玉珩緩緩坐在沈月清身側,看著睡得安詳沈月清一會兒,沉思了些許。
伸手用掌風滅了屋子裏的燈火,抱著沈月清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
沈月清醒來,花花就坐在她身側,一雙眼睛哭得紅紅腫腫。
“花花?”沈月清從床榻上坐起來,拉著花花輕哄,“你怎麽了,是沈海又打你了嗎?”
說著,起身要去找沈海給花花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