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立刻畫出一道止嗝符,送入時夫人體內。
卻聽見“啊”的一聲瘋喊。
時夫人被辣的哀聲鬼嚎、人仰馬翻。
時夫人吐著舌頭、猛烈咳嗽,臉上眼淚鼻涕一大把,雙手捶著床板、辣的直跳腳。
那模樣兒,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時夫人整條喉嚨被辣的發不出聲響,指著蕭簫卻罵不出一句話。
蕭簫心裏樂嗬嗬。
就是故意整治這個惡婆娘,誰讓這個惡婆娘沒事找事、盡作妖。
看著時夫人被辣的張牙舞爪,蕭簫這才一本正經的開了口:
“婆母您瞧,您果真不打嗝了,這湯藥真是頂頂管用的很。”
時夫人怒火攻心,口裏卻罵不出一句話。
正欲伸手狠狠打蕭簫一頓,卻瞧見時林在一旁摸著胡子笑:
“夫人你是一時喝的太急、嗆到了而已,這湯藥果然靈驗,還真是不打嗝了。”
時夫人辣紅了眼,眼淚嘩啦啦的不停流,再加上心裏憋著潑天盛怒,渾身都紅的像個番茄。
也就這兩句話功夫,時夫人的嘴唇已經漸次腫脹起來。
眼瞧著就要變成一個香腸嘴。
蕭簫心裏樂嗬的齜牙咧嘴,實在快要憋不住笑,隻好趕緊行禮速速離去。
時夫人著實恨的咬牙切齒,奈何口裏罵不出、也不能當著時林的麵發難蕭簫,隻好眼睜睜瞧著蕭簫逍遙離去。
蕭簫興高采烈的邁出楓嵐院時,一眼就瞧見時硯挺拔的立在廊下等著她。
廊燈影影綽綽的光暈恰好打在時硯肩頭,映著時硯的眉眼明亮清澈。
時硯對上蕭簫詫異的眼神:
“走吧,我們回去。”
蕭簫一臉驚奇,快步走到時硯身邊:
“你在這等我?”
時硯嘴角微微揚起,隻輕輕嗯了一聲。
蕭簫兩步到了時硯麵前,挑著眉,上下打量起時硯的臉色。
今日與時硯接觸下來,倒覺得他並不像一個天生凶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