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出口的話磕磕巴巴,被蕭簫拉住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旁邊的惡毒繼母瞧見蕭簫抬起手、又抓住時硯,瞬間整個人被嚇瘋了,驚懼的尖叫不停:
“啊!詐屍了!蕭簫詐屍了!”
一邊瘋喊,一邊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蕭簫拉著時硯的手,忙小聲解釋:
“別怕,我沒死,我剛才是裝死的。”
蕭簫抬起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屋外:
“那個瘋女人想害死我,我是故意裝死才躲過一劫。”
時硯見蕭簫說話正常,緩緩長舒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片刻後,時硯的臉色恢複正常:
“你既然沒事就快出來吧,活人躺在棺材裏,晦氣的很。”
說著話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蕭簫死活不放。
蕭簫幹脆坐起來,另一隻手又抓了上去:
“你別動,我好不容易沒事了,你讓我握一會兒你的手。”
時硯眉頭緊蹙:
“你不是一直很厭惡我嗎?為何要抓著我的手不放?”
蕭簫徹底醒來的一瞬間,就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記憶。
原主被人設計陷害,才被迫嫁給了時硯。
昨日成婚,原主心裏的不滿與惱怒升到頂點,直接放一把火燒了兩人的喜房。
可時硯卻主動擔下放火之事,被他的父親罰跪祠堂三日。
估計是聽到原主的死訊,時硯才從祠堂裏趕過來的。
大婚之夜,喜房被原主燒了,新婚當晚又被罰跪祠堂,原主與時硯之間的嫌隙算是結下了。
不過看在時硯為原主擔責的份上,蕭簫對時硯的成見減去幾分。
看來沒有黑化的時硯,不算太討厭。
蕭簫不知該如何解釋,就隨口編了一句:
“我今日經曆一場生死,才知道你的重要,你放心,我再不會做出昨晚那樣的事。”
兩人說話的功夫,蕭簫的丹田中已經匯集四縷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