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一個眼風掃向蕭政,語調陰沉沉的回道:
“父親若是舍不得請她過來,我隻好將今日落水之事,寫信告知外祖父。”
“至於外祖父會不會追究此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蕭簫一擺出外祖父,就等於捏住了蕭政的七寸。
老侯爺病逝,蕭政隻是個徒有虛名的空架子,整個侯府都要依靠蕭簫外祖家的銀錢供養,才能維持當下的風光。
蕭政怎麽敢去得罪蕭簫的外祖父?
隻聽“啪”的一聲震響,蕭政重重拍了下桌案:
“胡鬧!”
“我們侯府的家事,你同你外祖父有什麽可說的?難不成我會任由旁人害你?真不讓人省心。”
話鋒一轉,蕭政對著門口的下人吩咐道:
“讓人把屋子清理幹淨,你去看看夫人好些了沒?”
“夫人若是沒有大礙,就請她過來一趟。”
不到兩盞茶的功夫,秦梅就急匆匆的趕過來。
一見到蕭簫,秦梅就開始哭天抹淚:
“我的好蕭簫,幸虧你平安無事,你若是有什麽不測,我得哭死才是。”
說著話,兩行清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蕭簫,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你莫要氣惱,我去跳湖給你賠罪可好?隻要能讓你解氣,我現在就去跳湖。”
話一說完,假惺惺的就要朝著屋外奔去。
蕭政哪裏看得了秦梅這般委屈,箭步一邁,將秦梅攔在了懷裏:
“蕭簫你想做什麽?難不成真要你母親去跳湖不成?”
未等蕭簫開口,秦梅一臉梨花帶雨的推搡蕭政:
“老爺不要責怪蕭簫,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有將銀春鎖在柴房裏,讓銀春逮著機會接近蕭簫。”
“我應當去跳湖,給蕭簫賠罪。”
秦梅想要掙開蕭政的臂膀,卻被蕭政抱的更緊了些。
蕭政怒目一瞪,一腔護妻的熱血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