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戲的蕭簫嘴角一勾,揚聲問出第二句:
“秦梅,我今日為何會落水?”
秦梅這會兒不敢開口說話,她隻能痛哭流涕、對著蕭政頻頻搖頭否認一切。
可蕭政早已被秦梅剛才的話震驚激怒,他哪裏還顧得上秦梅哭的梨花帶雨。
蕭政猛然探出手,死死抓住秦梅的手腕,一臉厲色的質問:
“你倒是說說,蕭簫今日為何會落水?”
秦梅“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哭聲肝腸寸斷:
“老,老爺……”
蕭政瞧見秦梅淚幹腸斷的淒楚模樣,頭頂怒火瞬間消減三分:
“你倒是說啊。”
秦梅對上一臉憤怒的蕭政,本能的想開口賣慘,誰料一開口:
“是我安排銀春推她入湖,蕭簫若不死,我的蕭玉如何光明正大用她的嫁妝!”
話一出口,秦梅滿目驚恐的呆僵住了。
可蕭政頭頂的怒火猛然冒出三丈高,他用力一甩,直接將秦梅甩趴在地上。
蕭政指著趴在地上的秦梅,勃然大怒:
“你居然,居然想謀害蕭簫的性命?!”
“你如何敢做出這樣的事?!”
秦梅顧不上在場的蕭簫和時硯看笑話,慌忙爬到蕭政腳下,抱住他雙腿,聲淚俱下的求饒起來:
“老爺,我就是希望我們的女兒蕭玉,能夠風風光光的嫁給晉王啊!”
蕭政一臉不可思議:
“你想讓蕭玉嫁的風光,難道我就不想嗎?”
“這與蕭簫的嫁妝有何關係?”
秦梅越著急辯解,越是控製不住說出的話:
“那些嫁妝全是蕭簫母親留下的稀奇珍寶,就算把侯府的家底掏空,也換不來那麽多好東西啊!”
“蕭簫那個小賤蹄子怎麽配得到那麽多好東西,那些好東西應該是我女兒蕭玉的!”
這話當著姑爺時硯的麵說出來,可算把他義伯侯府的臉麵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