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夫人罵的口無遮攔,好似一個瘋婆娘。
蕭簫眉尾一挑,一臉鄙夷的瞅著時夫人。
嘖嘖嘖,瞧瞧時夫人這張嘴。
簡直像在糞缸裏泡過的,又臭又髒。
左一句賤妾小娘,右一句卑賤庶子,還順帶罵她蕭簫一句妖婦、賤婦。
沙啞著聲音還能罵的這般喋喋不休。
真是什麽樣的娘,就能養出什麽樣的兒子。
時瑞那張嘴臭,妥妥遺傳了時夫人的基因。
難怪原書裏時硯會親手殺了他們,就算被時硯做成了人彘,那也是活該!
蕭簫壓下心頭火氣,冷靜一琢磨。
不對!
時夫人為何一見到時瑞腿腳不利索,就忽然發起瘋來?
蕭簫心裏驀地一驚。
她瞬間想起了時語那雙斷腿。
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難不成時語斷腿之事,與時夫人有關係?
所以時夫人忽然發起瘋,是以為時硯有意害時瑞斷腿,從而報複她?
蕭簫立刻畫出一道記憶窺探符,瞬間送入時夫人體內。
蕭簫雙目一閉。
一息。
兩息。
三息。
蕭簫霍然一睜眼,臉色陡然陰沉下來。
她抬腳一邁,直接擋在時硯與時夫人之間,勾著一邊嘴角、冷幽幽的盯著時夫人:
“我知道婆母惱怒的很,雖是一時怒火中燒、口不擇言,但您到底不該詛咒三弟,您說是不是?”
“三弟不過就是一時中了邪,屁股受了打,可腿腳並沒有受傷,為何您要詛咒他不能走路呢?”
“難道婆母不知道,人若是中了邪,那可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婆母開口就詛咒三弟斷腿,也不怕真的被邪祟應驗了?”
蕭簫一副看好戲的慢悠悠語調,瞬間把時夫人的怒火拱高了十幾丈。
時夫人咬牙切齒的恨聲罵道:
“你這個小賤蹄子,說什麽渾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