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忍著笑,忙打了圓場:
“婆母不要驚慌,他至今趴在地上沒起來,估摸著應當不會傷人。”
時瑞一聽此話,趕緊閉上嘴,對著時夫人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讚同。
時夫人見時瑞點頭,忙接著問:
“兒啊,你能聽懂娘在說什麽嗎?”
時瑞死死咬住自己嘴唇,一個勁兒的點頭肯定。
時夫人見時瑞神誌清醒、能聽懂人說話,立刻伸著雙手就撲上去:
“我的兒啊,你是怎麽了?”
“怎麽好端端的不會說人話了?”
這一撲,恰好撲在了時瑞的屁股上。
時瑞霎時痛的渾身直抽抽。
嘴一張,剛痛呼一聲“汪汪汪”,立刻察覺到不妥,咬著牙、抿著唇,抬起一隻手,對著屁股拚命指指指。
時夫人瞧著時瑞使勁兒指點他自己屁股,一腦門兒的困惑與不解。
忙抬手梆梆拍兩下,一邊拍一邊摸索:
“兒啊,這裏是藏著什麽東西嗎?”
時瑞“汪汪汪”的一聲,痛的雙手直捶地麵。
那兩個躲在不遠處的長隨,這才小跑過來:
“回夫人的話,三爺是屁股疼。”
時夫人雙眼一瞪,厲聲質問:
“三郎的屁股怎麽了?你們是怎麽照顧三郎的?”
“三郎都疼的趴在了地上,你們竟然躲的那般遠!”
“我定要好生治你們的罪!”
兩個長隨悄沒聲兒的對視一望,立刻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相同兩句話。
二奶奶說的果然不錯!
要想活命,還得抱上二奶奶的大腿才是!
蕭簫見兩個長隨默不作聲,便知他們不敢指罪她和時硯,便一臉驚愕的朝著時夫人邁近一步:
“婆母莫要怪罪他們,此事甚是蹊蹺。”
話音一頓,語調深沉幾分:
“三弟剛才走在院中,莫名其妙就飛來很多石頭,獨獨朝著三弟的屁股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