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瞧一眼身旁眉頭緊蹙的時硯,立刻墊著腳尖湊到他耳邊低語:
“時硯,為了孟小娘不被牽連,接下來一切都交給我處理,你隻管在旁邊看著便好。”
孟蓉是時硯的軟肋,一提起孟小娘,時硯皺著眉頭思忖須臾,便點了點頭,溫聲道了句好。
蕭簫隨即巡視一圈正躺地上裝死的護院們。
在時夫人到這裏之前,最好敲打他們一番。
倘若他們在時夫人麵前胡亂編排,把時硯對時瑞動手之事添油加醋,少不得會給時硯惹來更大的麻煩。
思及此,蕭簫聲調大了起來:
“在場的護院、長隨們都聽好了,此番你們主子中了邪,與你們沒有盡到護衛之職脫不開幹係。”
“尤其是你們三個貼身伺候的長隨,看看時夫人會如何發落你們!”
“在場所有人若是想活命,最好緊緊閉上自己的嘴!”
“不該說的,全都爛在肚子裏!聽見沒有?”
蕭簫話一說完,十幾個護院立刻不裝死了,紛紛交頭接耳的起身,朝著蕭簫和時硯行禮。
領頭的護院長極有眼力勁兒,幾個箭步走到二人麵前行禮:
“二爺、二奶奶,小人們是被三爺的貼身長隨所蒙騙,不知是三爺中了邪、胡亂發瘋。”
說著話,直接對兩人跪下:
“還求二爺、二奶奶饒小人們一命,小人們日後一定對兩位主子忠心耿耿。”
護院長對著兩人磕起頭來。
其他護院們紛紛跟著跪下磕頭:
“求二爺、二奶奶饒了小人們一命。”
蕭簫得逞似的對著時硯挑眉一笑,隨即對護院們發了話:
“隻是下跪磕頭沒有用,知道該說什麽話、該做什麽事,才能活的長久。”
“都起來,別杵在這裏,忙你們自己的事去。”
所有護院一聽這話,忙不迭的起身行禮、逃跑似的速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