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糖兩個小耳朵一豎,瞬間來了精神:
“姑娘,昨晚和前晚,都是姑爺把你抱進屋的。”
蕭簫大手一揮:
“不是你說的那種抱。”
酥糖小腦袋朝著蕭簫一湊:
“姑娘,那是哪種抱?”
蕭簫抿著唇,思忖一瞬,隨口解釋起來:
“我也不太清楚,我琢磨著,是不是應該麵對麵的抱一抱?”
“亦或是,扒了他衣服試一試?”
側頭一看,酥糖瞪大了眼睛,小嘴驚成一個圓形:
“姑娘,這話是我能聽的嗎?”
話鋒一轉,酥糖一臉吃瓜模樣,小臉再湊近一些,聲調隻有她們兩人能聽到:
“我明白了,姑娘想和姑爺圓房了。”
話一說完,酥糖捂著臉就咯咯笑起來,一雙露在外麵的小耳朵羞的通紅。
蕭簫腦門兒瞬間流下一滴冷汗。
抬手就給了酥糖一個腦瓜崩:
“你想什麽呢!”
“給我正經一些!”
酥糖揉著腦門兒,一臉委屈:
“那姑娘為什麽要扒姑爺的衣服?”
蕭簫隨口一編:
“我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胎記。”
酥糖恍然大悟,摸著下巴認真出主意:
“姑娘,我曾看過一個話本子,裏麵有這麽一段。”
“男主和女主身處極寒之中,為了不被凍死,兩人隻好脫了衣服擁抱在一起,依靠彼此的體溫取暖,這才雙雙活了下來。”
話音一頓,酥糖聳著眉頭、摩挲著下巴歎息:
“可是現在時至初夏,衣服穿多了都嫌熱,怎麽可能要相擁取暖呢?”
酥糖咂巴著小嘴、搖了搖頭:
“姑娘,若是按照此法行事,恐怕還得等到冬天才行。”
蕭簫腦門兒“叮”的一聲脆響。
天氣寒冷?
相擁取暖?
妙啊!
別人做不到夏日嚴寒,她畫一張神符就可以成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