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話還沒有說完,時硯就起身朝著屋門走去:
“屋裏冷的很不對勁,我出去看一看。”
蕭簫急忙一掀被子,起身就喊:
“不許開門!”
一旦開門,那還了得?
冷氣全都飄走了。
時硯搭在門把柄上的手一滯,側頭望向蕭簫:
“為何?你不覺得屋裏冷的很蹊蹺嗎?”
蕭簫霎時一腦門兒的黑線。
咽了口唾沫,繼續找補道:
“也許是明日有暴雨,半夜忽然降溫了呢。”
“你看,我倆不正好……”
“吱呀”一聲,屋門開了。
蕭簫話還沒說完,時硯已經雙腳踏出門檻。
蕭簫臉色一僵,嘴角直抽抽。
為什麽熄燈前沒有把屋門鎖上?
頃刻間,卻瞧見時硯立刻又邁回來一隻腳:
“蕭簫,屋子外麵一點兒也不冷。”
“恐怕是屋子返潮,所以半夜陰冷起來。”
“我給你添一床薄被。”
說著話,時硯已經關門回到屋裏,直接朝著衣櫃走去。
本就是一張初階神符,寒冷的效果壓根持續不了多久。
再加上剛才時硯開了門,屋裏灌進暖氣,這會兒屋內的溫度已經沒那麽冷了。
蕭簫心一橫,對著她自己就畫出一張降溫符。
一呼一吸之間,蕭簫整個人瞬間冷的直打哆嗦。
她緊緊裹了裹被子,望向正朝她走來的時硯,一開口,上下兩排牙齒直打顫兒:
“時硯,我,我冷,你快給我取暖。”
時硯兩步走到蕭簫麵前,趕緊攤開手中的被子,往蕭簫身上一裹:
“怎麽冷成了這副模樣?是不是發燒了?”
時硯給蕭簫裹好被子,抬手就摸向蕭簫額頭。
額頭不熱,很涼。
蕭簫體內神力頃刻間恢複,雖然裹上一層被子,她依舊冷的牙齒打顫兒:
“沒,沒發燒,我這是,體內有寒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