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視線朝著林煜臉上一晃。
雖然隻能看見林煜的側臉,但從他微微隆起的眉頭來看,八成也是厭煩的。
林煜嘴角壓了下去:
“時惜,宴席不在這裏,你走錯地方了。”
時惜似乎根本看不見四個人都冷著一張臉,反而是興致高昂的走過來,嬌聲回道:
“我看見二嫂嫂和妹妹都在這裏,還以為前麵就是宴席呢。”
“我正好迷了路,要不同煜哥哥一起吧,想來煜哥哥也是要送她們去宴席的。”
說著話,徑直朝著林煜身邊奔去。
蕭簫眼疾手快,身形一閃,擋住了時惜的去路:
“我們不去宴席,你不要跟著我們,我們壓根不歡迎你。”
話鋒一轉,蕭簫的語調低沉了幾分:
“聽說你母親當眾大便失禁,把屎拉在了褲子上,被一大群夫人們合夥嘲笑,顏麵可是丟盡了。”
“你若是再不去安慰你母親,萬一她因為此事上吊自盡,那你可就要守孝三年,變成二十歲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屆時不管哪個哥哥都不會要你了!別杵在這裏了,還不快去找你母親?”
時惜怒目一瞪,咬牙切齒的小聲道:
“休要滿嘴胡言亂語!莫要以為你是侯府嫡女,就可以隨口詆毀我的母親。”
“我母親還年輕的很,身體健康又無任何疾病,怎麽可能當眾做出那般羞恥之事?”
蕭簫挑起一邊嘴角,笑道:
“你都說了,是那般羞恥之事,所以早就在各家夫人之間傳開了,你若是不信,出去隨便打聽一下便知真假。”
時惜恨恨的瞪一眼蕭簫,轉過身就疾步離開了。
蕭簫笑盈盈轉身對著林煜道:
“時惜突然想起來有一件要事著急處理,所以就先走了,時惜說了,不用管她,我們忙我們的。”
林煜道了聲好,繼續推著時語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