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周圍眾人的指指點點,時夫人臉色比吃下一坨屎還要難看好幾倍。
時夫人想對眾人反駁,她不是把屎拉在了褲子上,就隻是一直在放臭屁而已。
奈何麵對眾人的同仇敵愾,她隻有一張嘴,根本辯解不過來。
時夫人隻好恨恨的怒喝一句:
“我沒有!”
兩隻手往臉上一捂,羞愧又憤懣的逃走了。
時夫人一走,其他夫人們紛紛揚手扇了扇麵前的空氣,又圍在一起七嘴八舌起來:
“時夫人怕不是得了什麽病,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大便拉在褲子裏了。”
“瞧著時夫人也是個體麵的人,她父親還是太醫院的院正,居然得了這檔子的病,真是駭人聽聞。”
“最可怕的,是時夫人大便失禁的事,她自己恐怕還不知道呢,否則都失禁了,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和我們說話?”
“說的太對了,她自己失禁的時候,肯定都沒有自己察覺到,真是太惡心了。”
這下時夫人把屎拉褲子上的流言蜚語,可要在京城裏廣為流傳了。
蕭簫和酥糖兩人遠遠聽著那群夫人們的議論,都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笑的人仰馬翻。
時語倒是收斂很多,用帕子捂著嘴笑一陣,才惋惜道:
“這下大娘的名聲算是完了。”
蕭簫立刻接上話:
“名聲毀了那也是活該,誰叫她嘴賤,到處誹謗詆毀你和時硯的?”
“時夫人若是再管不住她自己那張嘴,以後還有的是苦頭吃呢!”
蕭簫和酥糖推著時語往庭院裏走去。
剛拐進一處僻靜的地方,三人就聽見身後響起一陣爽朗的聲調:
“時語,是你嗎?”
三人回頭一望。
正是林小將軍闊步而來。
玉樹臨風、風度翩翩。
雖是一位叱吒疆場的少年將軍,渾身卻透著一股溫煦的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