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師父再次沉默了一會兒,才抱歉的說道:
“好徒兒,莫慌,等我和你師兄出關以後,一定想法子給你送一件神器進去,你可得努力活到那時候啊。”
蕭簫指著周遭黑漆漆的虛空就大喝道:
“你能不能辦一件靠譜的事?冒充小夥子去幫山下小寡婦賣炸串的時候,你倒是挺精明!”
“怎麽到了我的事上,就這麽糊塗?若是那滅世老祖拿了縛神劍對付我,我能活幾秒?”
“我看你也不用想法子給我送神器了,就當我灰飛煙滅了吧!”
蕭簫師父一聽見蕭簫拿他找小寡婦的事說嘴,立刻不樂意了:
“你瞎說什麽呢?我那是一種修行,我修的是有情道,自然不能斷情絕愛。”
“你若是能參透其中奧妙,說不定還能早些恢複神力。”
蕭簫師父的聲音忽而縹緲起來:
“徒兒,沒時間了,我要走了,你記住我的話,趕緊想法子自保,一定得努力活到我和你師兄出關。”
蕭簫:“……”
蕭簫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時刻。
蕭簫“噌”一下從**直起身來,腦袋裏反反複複想著夢裏的事。
她靜下心好好整理了一下思路。
她現在神力不足,前有縛神劍隨時可以取她性命,後有滅世老祖也封印在書裏,也能取她性命。
怎麽辦?
她現在想要自保活命,也就隻能靠抱緊時硯恢複神力了。
正想著,時硯叩門而入。
見蕭簫已經醒了,便溫聲道:
“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蕭簫搖了搖頭:
“我就是困了而已。”
忽而想到了什麽,開口問道:
“你今日怎麽會回來?”
時硯回:
“我聽聞今日弘一天師來府裏做法事,就立刻告假回來了。”
蕭簫樂嗬嗬的說:
“幸好你回來了,不然那弘一道士指不定會一劍劈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