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時硯沒有應聲回答,而是沉默不語了。
就在蕭簫以為時硯不會回答的時候,時硯說道:
“入仕的道路,不止隻有科舉一種。”
蕭簫回:
“說的對,隻要你想入仕,總能找到門路的。”
時硯問:
“對我這般有信心?”
蕭簫心裏嘀咕。
可不是有信心,原書裏時硯當上權臣,也不是通過科舉入仕的。
蕭簫嘴甜的回道:
“必須對你有信心,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可是我名義上的夫君,不對你有信心我還能對誰有信心?”
月光透過窗檻照進屋子裏,在青石地板上留下斜斜的幾道光斑。
屋子裏除了那幾道光斑,其餘一切都隱藏在黑暗裏,也包括時硯唇角揚起的笑意。
蕭簫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時硯也已經不在屋子裏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平靜且安穩。
雖然時硯每日都早早的回來,蕭簫卻依舊沒有摸到神力增長的捷徑。
蕭簫每日都很心急,有一種頭頂懸著一把刀,那把刀隨時會劈死她的焦慮感。
這日早晨,蕭簫剛用過早餐,時瑞居然急吼吼的衝進院子,一見到蕭簫,就立刻跪下了。
時瑞抱著蕭簫的雙腿就淚眼婆娑:
“蕭天師,求求您救救小紅。”
蕭簫一腦門兒蒙圈,趕緊望了望身邊,幸好其他女眷都不在附近。
她小聲嗬斥時瑞:
“瞎喊什麽呢?這院裏還有其他人呢,誰讓你喊我蕭天師的!”
時瑞一邊哭一邊說:
“二嫂嫂,我錯了,求你隨我去救救小紅。”
蕭簫蹙眉:
“小紅怎麽了?”
時瑞一張臉都是淚水:
“小紅被人勒死了,你快給她施點法術,讓她趕緊活過來吧。”
蕭簫差點噴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