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耳邊響著門外時瑞和酥糖的爭吵聲,視線朝著羅漢**搜尋。
時硯居然不在屋裏。
難道是起床出門了?
蕭簫起床洗漱,剛收拾好開門,就瞧見酥糖展著雙臂攔著門前,與時瑞對峙。
時瑞一見到蕭簫,囂張跋扈的氣勢立刻消下去,對著蕭簫就大聲道:
“二嫂嫂,我找你有要事,我要和你密談。”
蕭簫額頭直抽抽。
不就是小紅那樁事嗎?還要密談。
蕭簫說:
“酥糖你先下樓,小胖子你說吧。”
酥糖一走,時瑞立刻著急道:
“蕭天師,你就要做寡婦了,父親讓二哥去頂罪。”
蕭簫假裝一臉震驚的問:
“怎麽可能?你從哪兒聽說的?”
時瑞一本正經的回:
“我剛剛在母親屋子外偷聽到的,父親已經拿著二哥的認罪書去上朝了。”
時瑞忽而激動起來:
“我還以為父親會幫我治罪時柏,竟沒想到,他居然要包庇時柏!”
“蕭天師,你要想想辦法,我不能就這麽放過時柏,我要為小紅報仇!”
蕭簫審視著時瑞,問:
“你想怎麽報仇?血債血償?”
問到這裏,時瑞忽的沉默下來,叫囂的氣勢也漸漸消停下去。
他磨磨蹭蹭的坐到茶桌旁,垂著腦袋思忖起來。
對啊,怎麽報仇?
總不能殺了大哥吧?
更不能直接把大哥送衙門吧?
他該怎麽辦呢?
時瑞恨恨的一拳捶在了茶桌上,咬著牙悶聲道:
“我還沒有想好,等我回去想一想再說吧。”
說完話,就蔫兒巴的離開了。
蕭簫現在關心的,是時硯去了哪兒?
可能時硯以為時林已經把他的認罪書送去了衙門,所以出門處理要離開京城的事了?
算了,隨他忙去吧,等他知道時柏認罪的消息後,他總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