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簫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躺在了床榻上,便知道肯定是時硯抱她上床的。
可神力空虛的感覺依舊在身體裏蔓延,絲毫沒有得到緩解。
蕭簫試圖調動丹田內神力,依舊隻有二十四縷神力。
蕭簫萬分不解。
她既然都和時硯碰在一起了,為何還沒有恢複神力?
太奇怪了。
酥糖叩門進來,一臉震驚興奮的驚呼:
“姑娘,時二姑娘居然能站起來了,她居然可以走路了!”
“姑娘,你聽沒有?時二姑娘恢複正常了!”
蕭簫有氣無力的回了句:
“恢複就好,時硯呢?讓他來一下。”
酥糖的興奮勁兒瞬間沒了,轉而一臉擔憂:
“姑娘,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得找大夫啊,找姑爺有什麽用?姑爺又不會治病。”
蕭簫虛弱回道:
“我沒病,睡一會兒就好,你讓時硯來一下,我有話同他講。”
酥糖道了聲好,立刻下樓去了。
時硯剛從時林那裏回來,一進院子,就見酥糖迎麵而來,著急忙慌的說道:
“姑爺,你快去看看姑娘吧,姑娘有要事找你。”
時硯看著酥糖這般著急模樣,忽而心口一沉,疾步就朝二樓走去。
一進屋子,瞧見蕭簫躺在床榻上。
時硯疾步走過去,望著蕭簫一臉倦色,問:
“是不是病了?我去請大夫。”
蕭簫騰挪著身子挨近時硯,伸出手就抓住了時硯的衣袖:
“你快坐下,拉拉我的手。”
時硯不解,卻還是聽話照做,坐在了蕭簫身邊。
蕭簫一伸手,緊緊握住時硯的手,小聲道:
“你別走,就這樣讓我拉著你的手,我睡一會就沒事了,你若是累了,就在我旁邊睡下便是。”
蕭簫說完就睡著了。
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內點著燭火,時硯正坐在床邊看書,一隻手被她緊緊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