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硯忽而呆僵住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蕭簫會同他說這種話。
蕭簫知道她說的太直白,繼續給自己找補:
“我發現拉著你的手睡覺特別安心,睡醒後就神采奕奕,你看床這麽大,睡四個人都沒有問題,睡的下咱們兩個。”
見時硯垂目不語,蕭簫接著說: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對你動手動腳,就隻是拉拉你的手。”
時硯冷沉的眸子望向蕭簫,眼底黑漆漆一片,蕭簫看不出時硯心裏在想什麽。
怕時硯拒絕,蕭簫繼續放出豪言:
“你可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如果時語順利嫁給林煜,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你看時語的腿既然已經好了,離著嫁給林煜已經不遠了,你索性就提前兌現吧。”
時硯這才慢悠悠的開了口:
“林煜和時語成婚之事,現在根本沒有絲毫苗頭,離著你贏還有十萬八千裏,你怎麽好意思讓我提前兌現?”
蕭簫聳起眉頭,一臉不樂意。
四目相對。
一個沉靜毫無情緒。
一個滿臉懊喪氣惱。
時硯沉默片刻後,才淺笑著開口道:
“但是我們睡在一張**,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不怕我便好。”
蕭簫瞬間喜笑顏開:
“那咱們就趕緊洗洗睡吧,你明早還要去書院吧?別耽誤上早課。”
蕭簫得償所願,睡覺的時候與時硯拉起了手。
兩人中間雖隔了好大一段距離,時硯卻覺得從未離蕭簫這麽近過。
蕭簫不知時硯這一夜睡的好不好,但是她睡的好極了。
時硯起床時,費了些力氣才把手從蕭簫手裏抽出來,蕭簫隻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兒縫隙,繼而又昏沉睡過去。
蕭簫徹底睡醒時,已經日上三竿。
自從她被封印到了這裏,每日的睡眠就異常好,隻要一睡覺就是深度睡眠,而且久睡不醒,必須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