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裴甚的話。
薑時硯倏然起身來。
因為動的幅度過大,導致扯著腰間的傷口痛得他整個臉色都變了。
他忍著那份疼痛,靠在床頭問:
“怎麽會把人跟丟呢?她還能扔掉手機跟鞋嗎?”
裴甚道:“定位查到太太在湖裏,但是太太不可能投湖吧?”
薑時硯心裏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隨即失態地喊:“那你還不派人去打撈。”
裴甚反應過來,趕緊去辦。
薑時硯握著手機,努力說服自己阮凝不可能會做傻事的。
什麽事情她沒經曆過。
她斷然不會因為去報警,警方沒有做什麽她就想不通去跳湖。
她肯定是覺察到什麽,才把鞋跟手機丟了。
生怕裴甚查不過來,薑時硯又派別的人去調監控。
但是等了一個晚上,他等來的消息卻是,阮凝消失的區域,監控壞了。
薑時硯一夜沒睡,坐立難安的他。
拖著受傷的身體下床。
薑嶼白過來給他換藥的時候瞧見,立即上前製止。
“大哥你做什麽?你這傷口這麽大,動一下會裂開的。”
薑時硯不得已靠回去,一張俊臉蒼白又憔悴。
“我要出去找阮凝,她不能有事。”
那是他的妻子啊。
他必須要護她周全。
絕對不能讓她離開他的世界。
兩年的牢獄之苦,還有取下腎給小五,已經讓她受了太多傷。
他再也不要讓她受傷難過了。
忍著疼痛,薑時硯還是要下床離開。
薑嶼白按住他,“大哥你別動,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一邊處理,薑嶼白一邊又問:
“你出去找阮凝做什麽?不是你同意讓阮凝走的嗎?”
“我是讓她走,但她不能離開我的監視範圍。”
想到裴甚說定位在湖裏,真生怕阮凝有什麽不測。
薑時硯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焦急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