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緊抱著阮凝在馬背上的男人。
看著那副極其刺眼的畫麵,盡管心裏來氣,薑時硯也很清楚,這兒不是他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這裏居住的牧民,都是少數民族,團結得很。
他們能進入小鎮,都是投了錢的。
因為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麽身份,也生怕失憶後的阮凝不跟他回去。
薑時硯並未下車,也並未去打擾阮凝。
他忍著胸腔裏有的酸楚,命令裴甚,“開車。”
裴甚也看到了阮凝。
見太太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而總裁的臉色,黑得比鍋底還難看。
裴甚不敢多說什麽,趕緊驅車離開。
因為他們已經知曉了阮凝所居住的地方。
隻要回到住所等著,阮凝總會自投羅網的。
這一整天,阮凝都跟著厲至深在草原上,別提有多開心了。
倆人一起看了日落,在牧民家吃了晚飯,才慢悠悠地回他們住的民宿。
剛到房門口,準備推門進去時,隔壁房間的門忽而被拉開。
裴甚站在阮凝身旁,很是恭敬。
“太太,我家總裁想要見你,請你進一下這邊的屋。”
阮凝失憶後,並沒見過裴甚,自然也就不認識他。
聽他客氣說出來的話,她心裏咯噔一下。
“你家總裁?”
“你老公應該找來了。”
旁邊的厲至深幫忙回道。
裴甚他自然認識,薑時硯的特助,這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不然不會這麽快找過來。
“啊?”
阮凝吃驚,看著厲至深,“那怎麽辦?我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厲至深搖頭,牽過她的手。
“沒事兒,我們一起去麵對他吧。”
他倒也想去會會薑時硯,給他點刺激。
不然炸島的事,實在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你真要跟我去麵對他啊?萬一他還沒去離婚怎麽辦?”